2004 年 8 月 23 日 星期一 【雷雨】

再回andy：要餵日間班阿婆食飯？我見到佢地好多都可以independent架喎，真係係時而世易囉。至於那生果舖……我地成班同學通常唔會係醫院門口停留太耐，所以都無緣試下間舖頭的果汁lu，有點可惜哩！

想問你當時的lunch點解決架？東華冇canteen架喎，搞到我日日要帶飯盒添！

自我內地放逐之旅之二──奇怪的中國人

對於內地人，從小到大都聽到一些比較負面的形容。說是素質不夠，教育不夠普及云云。在杭州，雖然普遍人民的知識水平較高，但是不排隊上公交、隨地吐痰、隨意在公眾地方睡覺這些都不會完全沒有，只是比其他所謂沒有這麼文明的城市來得少一點。尤其是當你身在硬座火車上，你就感受到要做到真正的中國人素質教育，真是一件挺難的事。

但我想講的主要是這兒的請客文化。因為這是我在會考時讀完《請客》一課後有更深的體會。

在杭州，主任只是邀請過我們吃過一次飯，那次是因為那人捱義氣拍了一輯吞嚥困難訓練的錄影帶。地點都是在醫院附近一間普通至極的館子。總括來說，這次請客，是為了負責任，為了我們開超時的補償，也為了自己的口慾。所以，言談間多數都是客套話，上司和下屬的隔膜在兩席末端愈張愈緊。

在家興，受到的是貴賓式款待。專車接送來往家興、杭州，其至過份到連烏鎮也有醫院專車(那架車有點像救護車，詳情可以看我的網上相簿。)第一天晚上的高級酒店晚宴再加院長坐鎮接見我們這班小土豆(又即small potato)，再緊接原定是KTV的高檔咖啡廳小聚；每日照顧我們午膳，還有住宿在一間還不賴的賓館……到了最後一天，主任才開門見山道出熱情款待的原因：「想跟你們的領導交流交流……」這就是當年課文講及的那種請客文化，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工本請客。可惜，他們這次好像找錯了對象，我們只是在這部門在捱騾仔的本科生而已，這些行政上政策上甚至是交情上的轉接交流，我想我們還是未夠資格。可是，為在他們的「熱情款待」上，還是循例作個傳聲筒吧！

還是實習同學的請客來得舒服一點。聽說實習同學互相請客，到自己家來一頓晚飯是他們的習慣，所以我們位同學都顯得老實不客氣。雖然他們的廚藝讓我這個不懂煮菜的顯得自慚形穢，但是談談家常事，又或者繼續是明星八掛，何嘗不是一件賞心樂事。有時真的很佩服他們年紀輕輕便要穿州過省去求學和追尋自己的理想，所以一吃著他們做的菜，便感受到那份時勢催生出來的自主和獨立。和在醫院探病家屬都有這樣的心態，他們很喜歡在請客時再多叫幾個相熟的朋友在一起，再互相介紹介紹，每個人的口袋中又多了幾個朋友來備用傍身，何樂而不為。記得在家興時，那晚小林邀請我們到他家作客，到下一場KTV的時侯，他竟然可以再動員差不多全在家興市實習的醫學院同學來，搞得我們要由中包廂(約10人)走到大包廂(20人)才夠位子坐，有些坐得遠一點的新同學可能都沒有太多機會交流，但總能夠走在一起，來張大合照。夠了，這樣的關係夠了，也令我明白為甚麼曾經為鄧小平在火車上斟一杯茶的人都可以在紀念特輯佔了15分鐘節目時間。不過這種為認識而認識，已經比上面那種機關算盡來得真切和誠懇。

不過要記得，若這些同學們來到香港，我們要用同一樣的方式，「熱情款待」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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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件事：兩張已經分開了的門票，竟灰可以像預先約定一般遺失在各自的瓦礫堆中？如果這不是緣起，還是甚麼？更邪門的是，我竟然可以到警察館報案時，才發現自己沒帶身份證……

>>August 24, 2004 at 1:21:53 AM GMT+8

2004 年 8 月 22 日 星期日 【暴雨】

PS: 可以轉回大五碼啦~
回andy：心理科仍然是梁生哦~

自我內地放逐之旅之一──杭州邵逸夫醫院手記

記得自己是特意在網上搜尋杭州三間醫院的概況後，才篤定我非要去這間醫院不可。因為其他兩間醫院感覺上比較舊，怕環境差得受不了，所以我當時也狠狠地拒絕了紫菜眉換實習地點，成全「三個男仔一個墟」的「繁華」境象。當初都以為是普普通通三個同學在這間醫院待一個月，怎料，在最後關頭，那個人和女同學調了實習地點，那即是，我在這個月繼續要糾在那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怎麼搞的「交情」中。

甫到醫院，感覺上硬件只差香港一點點。而真正的差異，反而是在治療師的教育和工作分配上。整個部門有一個主任醫師，兩位醫師和兩位治療師。會診主要是醫師的工作，治療師在香港的分工來說是技工的作。不過因為病人太多，實習生分擔了大部分的治療工作。

康復科的主任本身都不是醫科出身的。他在上海體育學院運動科學保健系畢業，然後為了搞康復科，才去醫學院讀了個三年的臨床醫學學位，現時還在寫一篇骨科的碩士論文。他的堅毅不屈我們當然欣賞，但是，在他手下的部門裏有些制度總是有些我絕不能接受的。

首先，這間醫院的工作/上課時間總比別人來得長。早上八時(其實七時四十五分部門外已經擠滿病人)至下午五時(病人一不走你也別旨望可以下班)，中間只有一個多小時午膳時間而沒有午睡時間。這樣計算，光是工作已經差不多九個小時。每逢星期二和星期五還要上課，課題都是以前我在學校時都學過的東西，不過講者，不論是醫生或者是學生，演講的技巧真是奇差，可能是「大鑊飯」式大課教育遺留下來的產物吧！每次上完課還要在同學們睡眼惺忪的時侯作分組討論，幸好主任的成見和偏心可以叫我們胡混過關。每次上完課後回到飯店已經是十點多十一點，比在香港實習更辛苦。所以，實習生們都說這樣就可以看得出為甚麼主任的身形這樣胖，反而他的下屬個個都像營養不良似的。

而我們的工作……就是一個「見習生」──即是attachment，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不過不下手都有不下手的好處，因為內地醫院的感染控制完全恐怖得和發生沙士前沒兩樣，沒有得到任何教訓。繼續是一個病人會有十多個家屬守在旁邊洗菜煮飯，衛生情況差得不得了。為免自己受到感染而學校買的那個所謂旅遊保險肯定沒有包括這一類「意外」的承保的時侯，看是唯一的出路。

對於相比之下比這裏的見習生甚至治療師有更多臨床經驗的我們來說，有時看著他們用錯的手法和訓練方法，但礙於我們始終都是「後輩」也不敢每一次都肆意批評，以免被人覺得無禮之餘，也秉承了中國人的傳統「美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說負面東西太多了吧！不如講講令我享受的一面吧！

和其他兩間醫院不同的是，這兒的實習生特別多。他們主要是來自金華醫學院、蘇州衛生學院和上海體育學院。由於主任是上海體院畢業，我們在一旁看到的是他對上海體院學生的偏好。甫第一天進入主任辦公室，就已表明他這個立場。幸好，這兒沒有太多勾心鬥角，同學都相處融洽，也很歡迎參與學術討論。不過，可能他們大多數都是中專出身然後上大專而我們是本科生的關係，或多或少都有點妄自菲薄的成分，常常聽到他們說：「你們永遠比我們來得好。」只是課程的不完善而已，況且我們都跟他們一樣仍然是學生一名而已。更甚的是，他們肯定比我們來得好學。沒有病人的時侯，一定是在看書或者重溫先前晚上的講課內容，回想起我們在香港在空檔時侯呼呼大睡，真是自愧不如。至少我的精神狀態根本沒有可能十多小時都在完全清醒的狀態。

當然，閒談講的話題當然也可以有趣得來帶點無聊，天下的年青人都是這個樣子。講講明星八掛已經成了我的拿手貨，始終彼方的消息沒有在香港那般靈通。還有分享一下在香港的生活情況。不知怎的這兒的人特別喜歡問我們香港有多大、香港的樓在賣幾錢一平方這些連我們這些香港人都未必知道得清楚的問題，搞得我們要特意找地圖回答。交流的過程，都只不過是朋友間在閒聊，來得輕鬆。

還有那個圖書館，簡直我們蛇王的好地方。最厲害的是有連上互聯網的電腦，好讓我們不再與世隔絕(雖然到臨回到香才可以上香港雅虎網站)。報紙、各式雜誌(尤以旅遊雜誌──照片實在拍得迷人)、中外醫學論文雜誌(當我們沒有可能再看八掛雜誌時就會變得這樣有生產力)。所得不少，也明白到我們祖國的論文水平比世界標準還欠一點距離。

見習看到的東西讓我看到在香港和在內地的分別。感染控制先前都說過了，不作多題。病人家屬都愛一直守在病人身旁，但是人多，衛生情況也差，有時也擋著護士和治療師工作和指手劃腳。雖然有時因為人手不夠醫護人會叫家人幫忙作轉移(transfer)工作，但是家差勁的技巧也表演了不少驚險的鏡頭。而且，invasive method成了一切，因為不開洞，醫院就差沒有收入，這是內地醫院要求收支平衡香港要減少開支的不同之處。

但願的，不是要內地的康復發展不要只作香港的翻版，而是可以經扶助下迅速發展。不過，礙於沒可能在內地工作養家的關係，我還是不會選在內地工作的。可我覺得，在這兒做開發工作，是挺有意思的事。

>>August 24, 2004 at 1:26:42 AM GMT+8

2004 年 8 月 20 日 星期五 【晴】

please STILL use GB code to read this diary

真的不舍得这么快就要回到香港。难得在两个实习期中间可以自我放任一下，跟着三个大男孩到处走走，虽然有几次差一点命丧异乡（再迟些再详细写）。

当中，不是因为有一点私奔的幻想，当中有些路程，我肯定撑不住。

还有的是，我开始感觉到“中国人”是怎么样的一会事。

回港倒数：一天

I will be back!!!!!!!!!

PS: 平时在香港的时候还没有多少留言，怎么我在杭州了，才有这么多？奇怪。。。。。
PPS: ANDY,是TSD那个吗？快表明身份！！！！

>>August 20, 2004 at 10:31:59 AM GMT+8

2004 年 8 月 20 日 星期五 【晴】

please STILL use GB code to read this diary

真的不舍得这么快就要回到香港。难得在两个实习期中间可以自我放任一下，跟着三个大男孩到处走走，虽然有几次差一点命丧异乡（再迟些再详细写）。

当中，不是因为有一点私奔的幻想，当中有些路程，我肯定撑不住。

还有的是，我开始感觉到“中国人”是怎么样的一会事。

回港倒数：一天

I will be back!!!!!!!!!

>>August 20, 2004 at 10:28:22 AM GMT+8

2004 年 8 月 10 日 星期二 【酷熱】

please use GB code to read this diary.

我现时还在杭州邵逸夫医院里边，只可看不能做，在老师同学旁边站着，浪费青春。。。。。。看到了一些在香港的医院里边没可能会发生的事。可惜，我就是没有太多时间去每一天的去讲--其实也没有太多东西用来天天讲。所以，我的杭州之行，还是留到我回到香港的时侯再详细告诉大家吧！

这儿上网特别慢，都不写太多了，打，是因为怕被删除户口而已。别太想念我，拜拜~~~~~~~

>>August 10, 2004 at 3:08:40 PM GMT+8

2004 年 7 月 23 日 星期五 【晴】

生日前夕

實習的成績出了，雖然創了我臨床的新高，可是，陳老師一句「我不是一個好同事」繼續耿耿於懷。或許需要在杭州這個月裏好好檢討一下。

晚上，溫打浮組聚。難得到了第二年都可以再有組聚感謝Kelly的聯絡。每人都交代了自己的近況，上班的上班，出醫院的出醫院(當然只有我和Kelly)繼續在餐廳裏大談令人噁心的醫院狀況。有趣的是Kelly和Ricky都各自拿出自己的「設計圖」向我們作介紹。有講有笑，雖然有些朋友在暑假都忙得要緊，人少都有人少的好處。

阿源和Ricky愈來愈像。今天最明顯就是聽他們講電話。以下是節錄他們和Kelly對話，兩人的說話可以是完全一樣，不說是「父子」都沒有人相信：

「你到尖沙咀地鐵站B出口一出，u-turn到金馬倫道，一直走，到『心跳餐廳』吧！」
「那吃了昃否會有心跳？」

全體滴汗加大笑。

吹水吹到某個地步，原來都離不開中七營的主旨：要在大學五件事中找平衡，選擇是令人擙惱的事，誰叫每人每日只有24小時。

下場再吃糖水，「我要拘捕你」的笑話，海底「撈」野的笑話成為了主旨。雖然偶有dead air，但不經不覺，十二點後的一句生日快樂，令我醒覺到，原來我大學生活裏，還有這樣的朋友。

>>July 24, 2004 at 1:13:58 PM GMT+8

2004 年 7 月 22 日 星期四 【乍寒還暖】

最後一個星期

捨不得還是捨不得，六星期的實習已快到尾升。個案開始都做熟了，危險動作也少了，對的病人開始愈來愈有問題。例如有酗酒問題的中風病人，可以由我手上由消極變得積極(自我膨脹中……)、一個乳房有硬塊有膿(<--即是有癌症)都不予理會，到傷口長出蟲來才求醫一個怪癖退休社工、還有一站起來就會拉屎的伯伯。日日新鮮，層出不同。

開始感到要看的資料少了，也開始覺得自己開始有怠惰，以致心臟復康那程總提不起精神。另一方面，覺得自己開始更投入討論，今天更自告奮勇要向醫科生介紹物理治療，雖然怎都要陳老師作補充。雖然有「豐富演出經驗」，但因為經驗不足帶來的壓力，頻吃螺絲，但已賺得陳老師一句「已算不錯」。一方要保持「氣勢」，另一方面也要壓抑著過份自我膨脹。

明天就要出成績了，或多或少有點兒緊張。

同時另一件令我緊張的，是今晚新聞報道說：我上一期在威爾斯實習期間曾經到過的兒科外科病房爆發傳染病，要祈求一切可以平安~~~~~~~不知道我那兩位曾經接觸過的病人有沒有事？有點擔心呢……

>>July 23, 2004 at 12:10:35 AM GMT+8

2004 年 7 月 16 日 星期五 【驟雨】

迷失的690

今天蘋果日報說，物理治療成為了今年理大競爭最激烈的一科。選這一科band a的有690人，但位子只有60個，平均有十一個人爭一個位。

陳先生、東華的治療師和一眾同學說，「為甚麼同學仔會這樣傻？」 經過每天ml(是陳先生的暱稱，也是無聊的代號)討論時間，得出的結論是，現在的同學仔根本不知道這一行的市況怎麼樣，目地但求有一個學位就由得自己不知怎的進到一科「唸大學」。

當中雖然也肯定有一些對這一科有興趣的同學，但聯招系統根本不能分得出考生是不是這樣的一群人，結果，第一年後離開的人，每年都有；另外也有一些很想很想進來讀的，過門而不入。

每年這個時間都在聯招新聞組作些回應，但我也覺得自己對著那些想報護理、理大醫療科目的同學愈來愈不客氣。原因無非都是因為他們對這些科目都一知半解，為了避免再有一些無興趣的同學到水泡最後又退學浪費學位，我只有這樣做。

到了哪時才免了做醜人這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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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框框

這個颱風的名字改得好──叫圓規，困著一個人待在家，任由發毛陰乾。一早已經計算好下午不用實習，但估不到同學的計算這樣準確。做完早上第一個case後，就可以收拾細軟回宿。

上次在宿遇見八號風球，因為是夜晚，剛好房中又有儲糧，所以都不用作甚麼準備。不過，因為在午飯前風就來了，今天我就要像一般師奶逼超級市場，搶購乾糧。

雖然，各大超級市場一早講明，颱風不會影響營業時間。

趁著難得的下午睡個覺，真好，雖然沒有錢開冷氣。

不過還要洗衣服，盡可能準備下星期的便當盒……還是讓它「新鮮一點」吧！

明天的船河……期待！

PS: 翻查弟弟的日記，原來我們曾經有一個奇怪的想法：
若果福字麵的包裝面有一大個「福」字
那頂好牌公仔麵的包裝面會否有一大個「頂」字？

不想再說這麼多粗口……

>>August 31, 2004 at 3:22:58 AM GMT+8

2004 年 7 月 13 日 星期二 【綿綿細雨】

新聞男孩

人開始有點累，連自己的強項都開始為爭取分數起不了重大作用的時侯，幸好生活上總有點小刺激。當然，今早那位阿伯一站起來就拉屎這些經典鏡頭，我想我以後都沒有可能再遇見。

剛過了的星期六晚上，我在有線新聞報道看見我那位進入浸大讀新聞系的同學，在「跑街」報道新聞。最厲害的是，是麗豪酒店食物中毒的那類頭條新聞。令我既羨且妒的，是他可以在千千萬萬觀眾面前，大聲說自己是有線電視記者xxx，而我在醫院，一天未畢業，也只可能稱自己為物理治療「學生」。有時對著一些神志有點不清的伯伯或者婆婆，我都只說「要做物理治療啦！」而刻意逃避這個問題。

二年級的實習，暫時令我感到自己應該比較適合在病房工作。可惜，香港不可能給我這個機會。聽到同學和陳老師說比較喜歡做門診的話，在私人診所工作適應也會比較快，我只在想，香港的醫院容不下我，我只有兩條出路
1. 死死地氣痛苦一世
2. 出走出走出走！

所以在亞馬遜買了一本物理治療師就業大全，看看有沒有甚麼端倪。唯一覺得不值的，是由美國船運的費用真的很貴……

ps: 邪！六個學生和陳老師一起在L6打瞌睡！

>>July 13, 2004 at 11:09:02 PM GMT+8

2004 年 7 月 9 日 星期五 【酷熱】

油盡燈枯

可惡的生理期，總有幾天來不起勁。今日的小錯誤特別多，就是因為早幾天晚上完全找不到空間去休息的。一來是實習帶來對知識的渴求，開始學懂找些自己喜歡的參考書看看(尤其是這期跟了陳先生，激發起我去尋找那個曾經對中七學生提及的出路的問題，臨近畢業，失業危機的刺激性真大)。

紫菜繼續湛亂歌柄。每個星期都拜訪一下，還都是因為錢作怪。鯤說，上個星期她到訪之後的收工回家時間，他看見紫菜抽著餸菜，氣氛實在叫人害怕。幸好，她沒有興趣去「親近」一下我手頭上的人。

整個星期，因為種種原因，到了今天才正式看了一個新來的中風病人。怎麼我在病房和日間康復中心看到的病人，大都情況差不多？連續兩個站不起的病人、連續兩個四肢完全沒有緊只是有點弱的叔叔/伯伯──我是否需要向陳先提出要換case？也許真的需要去談談這個問題。

另一個弄得累人的是那個別人覺得很重要但我卻覺現階段不需要急急處理的畢業論文。因為負責的教授態度欠佳，同學的情緒開始有點不控制。怒氣由教授經過炎熱的天氣傳到同學再經電郵送到我手上，因為獅子座的女子要扮大方，所以仍可以顯得心平氣和。明明是知道日程表的問題，不明白事後仍然要遷怒於我，因為原先大家都以為缺席未必是一個問題。至於電話電郵聯絡的問題，我還是不明白為甚麼一定要由我自己去尋找聯絡人，明明有我的聯絡方法，為甚麼同學不把這些資料傳給別人，而將一切有關畢業論文的消息封鎖，令我蒙在鼓裏？

明顯地，大家的態度都起了問題。我不知道這樣會否影響畢業論文的果效，但是明顯地我硬著頭皮，開始築高自己的圍牆，因為，預防勝於治療，亦漸了解為甚麼香港的物治療師一直給醫生凌駕，因為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優良傳統」，我們損失了多少爭取的機會。

一想起這樣，我又開始萌起到外國執業的念頭……

>>July 9, 2004 at 8:40:01 PM GMT+8